糙漢首富疼了七年的媳婦,這段時間不太對勁。
一個月前,宋任寒連夜開車送肚子疼的弟妹去醫院,沒顧得上媳婦的生日,每天守在門口等他回家的媳婦卻連門也沒留,早早上床睡了。
半個多月前,暴雪壓斷了電線,大半個鎮子都斷了電,宋任寒忘了接下班的媳婦回家,頂風冒雪跑去幫弟妹修窗戶,總是緊張他身體的媳婦連薑湯也沒煮,自己摸著黑走回家,扒煤球生爐子燒水,洗澡暖身。
五天前,宋任寒忙著送切菜不小心切傷手的弟妹去包紮,把高燒的媳婦扔在了家,兒子也跟去忙前忙後照顧,衛生所相遇,一向容易吃醋的媳婦,忘了和他結婚時的甜言蜜語,也忘了兒子心疼她難產的危險,平靜地打吊瓶輸液。
宋任寒要把沒人照顧的弟妹接進家門,看著臉色黯淡的媳婦,有點頭疼。
“如芝,咱們結婚七年了,你難道還要說什麼隻要我變心,係統就會拿掉你的記憶,帶你走那套怪話來嚇唬我?”
“你能往哪走,再說了,你舍得離開我和兒子嗎?”
兒子也不耐煩:“媽,這套說法你說了八百遍了,明柔姐又聰明又是大學生,讓她輔導我功課不好嗎?”
記憶缺失不少的我沒有接他們的話,而是呼喚我腦子裏的係統。
“係統,我申請脫離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