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試管失敗後,妻子扇了我一巴掌,怒罵我沒用,連個孩子都不能給她。
爭執中,我們不慎摔下樓梯,雙雙死亡。
再睜眼,我回到了妻子和我表白的那一天。
和站在對麵的田薇薇四目相對時,我知道,她也重生了。
她毫不猶豫把花遞給追求她兩年的富二代,和他深情表白。
而我也當機立斷轉身離開,順手還刪了她的聯係方式。
再見麵時,她已經成了知名畫家,開著豪車參加女兒的開學典禮。
見到騎著自行車送孩子上學的我時,她嘲諷道:
“這麼多年不見,你怎麼混得這麼差啊,這樣的人生也能讓你老婆給你做試管,我還真是同情她。”
我想到上一世田薇薇不孕的診斷,再看看她身邊長得一點不像她的女孩,笑了:
“確實比不上你,年紀輕輕給人當後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