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你真的要和妄嶼離婚嗎?雲城的醫生說手術還有希望,你不要放棄。”
百分之三,微乎其微的成功概率。
喬舒晚想,除了知足常樂外,她沒什麼其他的優點。
一條賤命,多苟活了五年,足夠了。
“總不能無緣無故讓妄嶼背上亡妻的名頭。伯母,這些年謝謝您。”
宋母長歎一口氣:“既然你執意,離婚的事情,你自己與妄嶼說吧。去雲城的機票我已經替你買好了,就在下周。”
沉默半晌,她染上了幾分哽咽:“你是宋家的恩人,救了妄嶼一命。本以為你和妄嶼能結善緣,奈何造化弄人。”
喬舒晚淺淺抿出笑意,眼裏藏著深邃的湖水,沒有多餘的漣漪。
這場平等的交易從頭至尾,她都不曾抱有這種不切實際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