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被封王爺當天,立了一個青樓出身的女子為王妃。
娘親靠賣豆腐供他從被人瞧不起的棄子,到而今的皇室貴胄。
如今卻隻能跪在地上,向他們叩拜。
娘親因此大病一場,強撐著病體滿目悲愴地望著我:
“他當初應了我的,沒一個兌現的。”
“渺渺,我想回家了。”
我想起昨日夜裏,我的未婚夫沈懷安,將他的表妹摟在懷中輕聲安撫:
“阿月,你放心,我會抬你進府,與渺渺做平妻。”
我抓緊娘親的手,勉強擠出來笑:
“娘親,我們一起走。”
沈懷安大婚當日,我一把火燒了我與娘親所住的偏院。
自此,上京再無我們母女二人半點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