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當日,我的未來郡馬跟兄長當眾審判我的罪行。他們堅信我是個善妒惡毒,刁蠻任性的判國敗類。眾目睽睽之下,踩著我成為人人景仰的聖女的郡馬義妹柔弱含淚:「大家別怪郡主了,她可能隻是一時想差了。」我卻被誣陷成賣國賊,千夫所指,被毀了容顏,最後被摁在水塘淤泥裏窒息而亡。再睜眼,我回到十六那年。郡馬義妹不經意的摔倒,仰頭無辜道:「郡主,臣女是哪裏惹您不開心了嗎?」我當場發瘋。揪著她的頭發拖進院子,摁進養荷花的水缸裏關於前世最後的記憶。是那雙如鐵鉗般的雙手將我死死按在水裏窒息的痛苦。我知道是她幹的。不,應該說是我一母同胞的好兄長跟青梅竹馬的未來夫婿為了她幹的。「我好恨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