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小酒館裏,看到了本該住在精神病院的妻子。
她正依在情夫蔣良的懷裏,兩人含情脈脈,舉杯共飲。
“良哥哥,多虧了你讓我裝神經病的妙計,不然我哪兒能如此瀟灑?”
蔣良麵帶微笑將她摟得更緊,一雙大手不老實的在她身上遊離。
惹得妻子徐薇一陣叮嚀。
“嘿嘿,既然你瀟灑了,可不能委屈了小蔣良啊,今晚情趣賓館我可都訂好了......”
“討厭!”
徐薇臉都被說紅了。
我站在不遠處,看著兩人打情罵俏的樣子,忍不住攥緊了手中的傳染病鑒定報告。
作為過來人,我很清楚這對狗男女說的是什麼。
裝病多沒意思?
要病,幹脆就真病吧。
我默默收起關於蔣良的HIV鑒定報告,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