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相府千金,也是救世神醫。
兄長中毒將死時,我卻摟著小侍衛淡定吃酒。
眼睜睜看他口吐黑血,癱倒在床。
上一世,我診脈紮針,焦急地為他搶救。
直到他脈象平穩,我才回屋歇息。
結果衣衫不整地被表姐拖去花廳,以毒殺兄長的罪名押到爹娘麵前。
貼身的嬤嬤也開口作證:“就是大小姐在少爺的藥裏下了砒霜。”
我才知道兄長根本沒有得救,反而當晚暴斃。
可我明明看他解了毒的。
我的夫君拿出藏在我屋內的砒霜,揭露我惡毒的真麵目,又哭訴我水性楊花,不知與多少男子有染。
表姐義憤填膺:“表妹,你怎能如此不守婦道,殘害手足,你讓京城百姓如何看待我們丞相府!”
爹娘對我失望至極,給我灌下砒霜,讓我為兄長償命。
表姐過繼成為相府嫡女,下嫁我的夫君做填房,彌補我的過失。
再睜眼,我回到兄長中毒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