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北平醫學院。
「逸朗,你真的決定前往香江參加特效藥的研究嗎?」
「特效藥涉及到機密問題,我們無法向你保證何時才能回家。」
「你從踏進研究所開始,就要與外界斷聯,直至完成全部的實驗。」
我堅定地點點頭。
「方教授,國家需要我,醫療事業需要我,我自當義不容辭,還能為國家發揮餘熱,是我的榮幸。」
方教授欣慰的同時,也說出了顧慮。
「可是你的妻子還懷著身孕,恐怕你需要做做思想工作。」
「妻子」二字多麼陌生,她可從沒把我當成是丈夫。
自從她懷著身孕也要為竹馬擋酒,導致我們的孩子當晚就流產。
我們名存實亡的婚姻遮羞布,也被我親手扯下。
「我和季護士長已經沒有任何關係,孩子也不複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