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和沈以廷結婚的前一晚,我聽見臥室裏傳來女人的喘息聲。
透過虛掩著的門縫,隻見沈以廷和徐漫赤身裸體地躺在我的大紅婚床上。
沈以廷一邊撫摸著女人的身體,一邊壓低聲音說道:“漫漫,你小聲點,我和她明天就要結婚了,可不能這時候被她發現。”
徐漫滿不在意地勾上沈以廷的脖子,“怕什麼,反正她耳朵聾了,什麼也聽不見。”
兩人情至濃處時,我養了八年的柯基突然頂開房間的門,對著床上的徐漫狂吠起來。
“出去,布丁,快出去!”沈以廷嗬斥道。
布丁不聽指令,上前死咬著床單,試圖將徐漫拖拽下來。
就在下一秒,徐漫拿起床頭的水果刀,對著布丁紮了下去......
當晚我默默丟掉了結婚戒指,轉頭打電話給父親。
“爸,你之前讓哥哥接手的那家殯儀館,是不是有一個叫徐漫的入殮師?”
“讓哥哥回去吧,這個館長,我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