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蕭雲烈即將成婚的那一年,他被皇帝一紙詔書奔赴沙場。
臨行前,他雙眼赤紅,緊緊抱著我:
“我蕭雲烈隻愛薑南枝一人!”
“等吾歸之日,便是你我大喜之日!”
為著他一句誓言,我苦苦守了他五年,替他侍奉老夫人,打理府中上下。
日日夜夜跪在神佛前祈求他平安歸來。
五年後,蕭雲烈凱旋歸來,身旁跟著一位楚楚動人的啞女。
“南枝,她是我在邊疆的妻子,曾救我一命。”
“她......已有了身孕。”
說好的一生一世一雙人。
蕭雲烈,你為何負了我?
我嘔出一口心頭血,萬念俱灰,放飛玄鷹,給族人回信:
“姆媽,族內上次說的姻親,我答應了,不日將啟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