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來接我回去時,我正被扒光衣服綁在試藥台上。
碩大鋒利的針管刺進我的脖頸之間,隨著藥劑的注入幾乎痛得我失去知覺。
身後,是男人冰冷的大手在我赤裸的皮膚上曖昧的摩挲著,
身前,是數個目不轉睛的男男女女,他們指指點點,把我當成教科用具,
我害怕的發著抖,在試藥台上痛苦的瑟縮著。
三年前哥哥為了給沈舒雨出氣,把我送到這緬北戰區。
從此,我度過了我人生中最恥辱痛苦的三年。
可這三年屈辱時光磨滅了我對親情的希冀,卻沒有磨掉我骨子裏求生欲。
那雙手漸漸下滑,我幾乎將唇咬出血來。
眼看男人動作越來越放肆,門口卻在這時傳來敲門的聲音。
“沈知微,你哥來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