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社有人鬧事,為了護住眾人我被連砍三刀,妻子卻撲向逃跑時擦傷腿的白月光。 她給白月光找最權威的醫生醫治,獨留我在人來人往的醫院走廊。 瀕死一回,我放下了執念,醒來後我答應了前段時間舅舅提出的保密創作邀請。 妻子並不在意我的轉變,她隻覺得我比以前聽話了,就連親手創辦的版麵被她拱手讓人時都可以一臉平靜。 於是她順勢提出讓我將獲得國家級比賽一等獎的新聞稿署名權也送給白月光。 我隻點了點頭,看向夾雜在一遝署名權轉讓文件裏的離婚協議。 妻子注意到了我的視線,語氣冰冷,“天陽是因為你的報道才受傷的,你要是還想耍脾氣,我就不跟你過了!” “而且,要不是我們報社的名氣,你以為你真的能晉級嗎?” 我好心提醒,“在這次比賽中得獎的眾人需要一起合作創刊,喬天陽真的可以嗎?” “不勞您費心,天陽可是留過洋的,隻會比你更專業。” 聽著她不屑的話語,我歎了口氣。 與舅舅約好的一月之期已到,往後我與他們,再無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