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娘娘饒命,貴妃娘娘饒命......奴才知錯了!知錯了......」
四喜跪在我麵前不停地磕頭,額頭一片青紫卻仍不罷休。
我微微勾唇笑了,拿過雪栗手中削蘋果皮的短刀直接丟向四喜跟前:「念在主仆一場,四喜,你自己來,嗯?」
一
四喜眼神變得絕望,癱坐在地上愣怔了會兒,忽地又跪直了身子,重重給我磕了最後一個頭。
隨後毫不猶豫地撿起地上的短刀刺向自己的腹部。
血流如柱,眾人的目光裏,倒映著我滿意的詭笑。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如果有人也活膩了,不必如此大費周章地算計本宮,本宮有的是讓你生不如死的法子。」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