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有記憶起見到的第一個人便是大師兄。
我們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按照話本子裏的正常發展我們會平安長大,然後結契生子。
所有人都是這麼想的,也包括我們兩個當事人。
可小師妹的到來打破了這份兒看似穩定的平衡,大師兄開始頻繁的同我講起小師妹如何天真活潑,說她像極了從前的我。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自請下山曆練。
後來我帶著夫婿回到師門,大師兄卻持劍攔在山門,雙目赤紅的質問我:
[你為何與他人成婚,那你和我青梅竹馬的情意又算得上是什麼?]
我想回駁他,還未開口,身旁的男人便挺身而出。
[你算哪門子的青梅竹馬,若不是當年你犯了錯,遲遲早就嫁我為妻,又怎麼會和我錯過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