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兩點,救護車送來一個房事過於激烈而黃體酮破裂的病人。
我被叫到手術室參與搶救。
躺在手術台上,下身流血的不是別人,正是我那個兩個小時前在電話裏,嬌滴滴和我說晚安的女朋友。
我呆住了。
陷入半昏迷的女朋友口中喊的,不是我這個老公,而是她竹馬的名字。
“蘇醫生,病人家屬已經簽字了,我們隨時可以手術。”
看到家屬同意書上女朋友竹馬的名字時,我知道,我付出一切的感情,進入了倒計時。
後來,我向單位申請了外地培訓。
女朋友痛苦的哀求我不要離開她。
我甩開她的手,淡淡一笑:“謝小姐,你隻是我曾經醫治過的一個病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