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天,丈夫隻有一輛驢車,卻將戰友的遺孀裹得緊緊的,送她回村。
可他不知道,我有喜了,站在村口等了他許久。
他處處袒護她,以她為先,甚至連為數不多的布票糧票,都給了她。
說他的兄弟死在戰場,兄弟的妻子由他照顧也是應該的。
我不再像以前那樣拈酸吃醋,而是平靜的看著兩人。
既是如此,那這樁盲婚啞嫁,便也不作數了罷。
我轉頭給當年陰差陽錯的初戀打去電話:“當年那樁婚約,我同意了。就是不知道,你要不要一個二婚的女人?”
電話那頭的人聲音低沉而急切,“要,我一直在等你......”
我走之後,一向偏袒戰友遺孀的丈夫卻悔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