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的白月光得了絕症。
大夫說,她的病是被我氣出來的,隻要我好不容易的懷上的孩子死了,再跟他和離。
她就能心病消除,恢複健康。
夫君信了。
我哭著問他:「我懷孕了,你看看我們的孩子,她馬上就能出生了。」
可等待我的,卻是他冰冷的聲音:「孩子以後還會有的。」
「你該理解我的,她對我有恩,我必須要讓她活下去。」
他逼著我喝下墮胎藥,身下的血液在地上蔓延,染透了床鋪。
我恨不得親手殺了他。
後來,他紅著眼睛說後悔了,想跟我回到從前。
我一點點扯開他的手,把巴掌摔在他臉上,嗤笑,「誰要跟你回到從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