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過世後,我被沒有血緣關係的大哥蘇景深養在身邊七年,既是妹妹也是情人。
恰逢二十三歲生日,我準備和他求婚。
可卻在前一天晚上發現期盼已久的生日宴,變成了他和剛剛回國那位初戀的訂婚宴。
蘇景深一邊安排人換掉我的照片,一邊讓助理安排連夜空運許清淺最喜歡的鈴蘭。
知道內情的朋友們紛紛調侃:
“你不是最疼你那妹妹了嗎?怎麼舍得取消人家的生日宴啊。”
“也對,沒名沒分的替身哪有正主重要啊。”
蘇景深漫不經心地笑了笑:
“淺淺她向來隻在這家酒店慶祝的,我可不敢惹她生氣。”
“至於小朋友嘛,哄哄就好了。”
宴廳門口,提前來準備求婚驚喜的我仿佛被潑了一盆冷水。
回家後,我流著淚撥通了在荷蘭生活的外婆的電話。
“外婆,我想好了,我願意嫁到荷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