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珹的白月光死在了我與他的婚禮上。
我以為厲珹會難過,會痛哭,甚至遷怒於我。
可他沒有。
他隻是表情厭惡地在白月光的屍體上啐了一口:“呸!真是晦氣!”
還反過來體貼安慰我:“是她自己想不開尋死的,你千萬不要自責。”
我感動地抱住了他,以為他真的完全放下了他的白月光。
可厲珹拿到我家所有股份的那天,卻一把將我推進野狗崗,叫我被野狗活活咬死。
我才知道,厲珹沒有一天忘記過他的白月光。
重活一世,我回到了與他結婚當天。
我發誓要厲珹和他的白月光付出代價。
可他的白月光卻主動向我提議:“姐姐,我們一起聯手弄死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