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監獄改造五年出獄後,我記憶力嚴重衰退,患上了自閉症。
回家當天,媽媽買了十幾件漂亮衣服塞到我懷裏,聲音哽咽,
“乖女兒你受委屈了,這麼多年爸媽想你想的肝腸寸斷”
爸爸擋住所有閑言碎語,眼眶通紅,
“以後誰要是敢議論我女兒,我就跟他拚了這條老命!”
弟弟拍了拍我的肩,
“姐姐,你自閉症就不用出門了,我和爸媽養你一輩子”
然而在我徹底恢複健康,可以闔家歡樂時。
我卻親手砍掉了要養我後半輩子的弟弟的腦袋,碾成了肉泥。
把我爸雙手剁掉,扔進垃圾桶,然後割掉了我媽的舌頭和四肢,任憑她掙紮。
我看著滿是鮮血的地板,冷笑著報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