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妹妹穿成了70年代下鄉知青。望著漫無邊際的大土地和一排排土做的小平房,坐著顛簸不已的拖拉機,我們倆抱頭痛哭說要堅持下去,等到高考離開。還約定若有人堅持不下去,一定要製止她。
我們互相打氣,但下鄉日子實在貧苦,且實打實度過十年,曾今的堅定理想被現實的艱苦打擊得一幹二淨。所以在麵對軍人的說親時,妹妹猶豫了。
我經過考察,替她做了決定。拒絕了軍人的說親,讓她等待高考改革。
然而,妹妹沒考上,與此同時,原本和妹妹說親的軍人官位卻一升再升,開著小汽車接走了他的妻子。
妹妹瘋了。
她拿著剪刀狠狠紮向我的喉嚨,一下子又下。
“都怪你,你毀了我的命運!我現在才明白了,原來我是年代文女主,你卻讓我嫁不得年代文大佬,讓我失去了本該屬於我的幸福!你該死!”
我含恨閉眼。
再睜眼,竟回到妹妹說親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