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鍋傾倒的瞬間,徐承恩第一時間撲過去把女助理護在懷裏。
我被潑到側腰,疼的蜷縮顫抖。
可徐承恩隻一味的緊張女助理手上僅有的兩個水泡,連半眼都未分給我。
到醫院之後,更因為女助理嫌棄我身上的香水味,將我趕出診室。
“雪雪皮膚嬌嫩,不能因為兩個水泡留了疤,她會哭的。”
“她是個小姑娘,自然嬌氣點,你這次就讓讓她。”
“你應該知道我最喜歡通情達理的女人,要是因為這麼點事鬧起來,我還怎麼放心的跟你結婚。”
這種PUA的語句,徐承恩說了四年,耳朵裏的繭子都脫了一層又一層。
我冷笑著朝外走。
他真的以為這輩子除了他,我沒有可以嫁的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