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聖節,我差點死在男朋友帶我去的鬼屋裏。
先天性心臟病讓我無法遭受驚嚇,
卻被男朋友和愛慕他的女人推進了恐怖的深淵中。
每一次尖叫和驚嚇,都讓我心跳紊亂,呼吸停滯。
而我的男朋友卻抱著裝模作樣的別的女人,溫聲細語。
他將我的救命藥扔進了垃圾桶。
他不耐煩地皺眉,一把推開我,輕蔑地笑:“別演戲了,誰會當真?”
原來,我的痛苦在他眼裏都是為了博取關注的“演技”。
在他眼裏,我所有的恐懼和病痛,不過是一場“裝腔作勢”的戲碼。
直到醫院的急救鈴聲響起,他這才發現,那不是“演技”,
而是我對死亡的最後掙紮。
發現這是真的後,他慌了,一遍遍哽咽地說著對不起。
那一晚的嘲笑聲,成了他心底揮之不去的噩夢。
我也不再需要他的信任和他的安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