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是礦山救護隊隊長。
我進行地勘工作時瓦斯忽然泄露,給老公打了三遍求生電話。
接通後,他卻冷笑一聲:“少演戲了,皎皎患有焦慮性依戀症,我不就是陪她一晚,
你和病人吃醋有意思嗎?”
我被高濃度瓦斯籠罩到周身皮膚潰爛,窒息瀕死時,他正陪在初戀的身邊,哄她睡覺。
他為了讓初戀緩解壓力睡個好覺,親自引爆瓦斯,炸塌礦山,讓她感受黃沙萬裏的景象。
而還被困在礦山裏的我,被他親手炸出了礦洞,四肢粉碎,一屍兩命。
患有白內障的爺爺四處尋找我的殘屍,他卻把我的斷肢扔給了野狗,冷眼旁觀爺爺被瘋狂撕咬。
“你們倆不是想騙我嗎?那就去狗嘴裏搶回你的孫女吧!真當我看不出這種拙劣的惡作劇,不就是故意想讓皎皎睡不好覺嗎!”
直到我被拚湊起來的碎屍出現在他的眼前時,他卻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