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歲那年,我死於胰腺癌。
我死後,丈夫高調迎娶昔日白月光,兒子改姓,三代還宗,吃我絕戶。
兒子兒媳為丈夫和白月光站台,訴說他們可歌可泣那幾十年的愛情。
原來我的丈夫和我結婚的這二十多年裏,從未放棄過白月光,那本日記裏,記錄著丈夫對她的念念不忘。
全網稱讚他們的愛情,而我這一生,到底成了笑話。
我孝敬公婆,養大兒子,一生從未做過任何虧心事,卻換來如此結局。
重生後,我向丈夫提出離婚,可他卻埋怨我小題大做。
「一把年紀了還要離婚,你不怕被人笑話。不就是一條項鏈,你非要這麼小題大做嗎?」
兒子更是譴責我。
「媽,你都五十歲了,這個年紀還要死要活幹什麼?一把年紀離婚,你這不是在丟我們家的臉嗎?」
後來那位白月光登堂入室,他們卻後悔了,哭著求我回來。
我笑了,原來針紮不到自己身上,真的不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