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媽媽人淡如菊,還是“娘道”忠實信徒。
爺爺霸占她的嫁妝給叔叔娶媳婦,我為她出頭被打成殘疾。
我媽卻怪我:“我沒能給林家生個兒子,你我都是罪人。”
奶奶腦出血住院,媽媽和我精心照顧,卻得知奶奶把拆遷款全都轉給了堂弟。
我找大伯堂弟大鬧一場。
媽媽轉而和奶奶抱怨:“女兒不中用,眼裏都是錢,沒感情,怪我沒生個兒子。”
我失望透頂,決心和他們斷絕關係。
卻被氣急敗壞的大伯一家推下樓梯,當場去世。
媽媽哭著簽下諒解書:“都是一家人,和和氣氣才重要。女兒啊,就是來討債的。”
重來一世,我絕不再當她的情緒垃圾桶和忠心惡犬。
不知這次她還能否人淡如菊,溫暖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