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給我爹納了五十六房小妾。
表麵上和我爹相敬如賓,背裏把我爹的家產全部私吞。
等到第五十七房小妾進門時,我娘帶著我跑了。
給我爹留下一封和離信和隻剩下毛坯的房子。
“天殺的女主終於現身了,我就知道。”
“老娘要休了你爹,你跟我,還是跟你爹?”
我恨不得把家裏的毛坯也帶走,驚恐道:“當然是您。”
當晚,我們連夜跑路八百裏在邊塞安家。
自此,我娘靠著殺豬的手藝稱霸邊塞,養了滿屋男寵。
正不知顛鸞倒鳳為何物,滿園春色中,突然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
一掌掀翻了滿屋的西北漢子,拜倒在我娘的石榴裙下。
“家中娘子薄情,把我的身價全都帶走了。”
“我聽說這裏的老板大氣,隻好出來賣身以抵家用。”
“我若伺候的主家舒服,老板打算賞我幾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