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的第十一個年頭,我發現趙澤言在外麵還有一個家。
這些年,我帶著患腦瘤的兒子擺攤賣煎餅果子,他帶著外麵的妻女在海邊拍婚紗照。
卻告訴我工作很忙,不能來醫院看兒子也沒錢給醫藥費。
兒童節,兒子收到他發的十塊錢都高興地喊爸爸,他給外麵的女兒集齊了一櫃子公主裙。
而十塊錢連公主裙的零頭都不夠。
甚至兒子躺在手術台上生死未卜,他卻給那孩子買了雙層蛋糕過生日,祝她一輩子平平安安。
我徹底心死,提出離婚。
可當初抱著兒子發毒誓說不會放棄我們這個家的趙澤言卻將一切怪到我們頭上:
“我出軌很正常,除了我還會有哪個男人能堅持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