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丈夫秦鶴彥是一名入殮師。
五年前,他當著全國人民的麵,在無數的鏡頭和閃光燈下,為我還原了麵容和身體,以此成就了他在這個行業裏的最高榮耀。
五年後,當他看到我這張和她亡妻近乎一模一樣的臉時,他嚇得當場失禁。
他當然應該害怕,因為五年前害我以麵目全非的模樣死去的人,就是他。
可我現在不是他那含恨死亡的妻子。
我是他的性療愈師,替他治療他見不得人的病。
我也是他現任妻子習嵐偷偷找來的鑒情師,驗證他是否出軌的鑒情人。
我從地上拉起已然尿了一地的男人,笑著向他伸出手:「您好,秦先生,我是您的療愈師,衛安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