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的白月光在門外吹了半個時辰冷風。
他心疼極了,一扭頭,幹脆把我送進了冰窖。
“你心腸歹毒,不讓你嘗嘗芊芊受的那些罪,你怎麼會知道自己錯了?”
我凍得直打哆嗦,手腳都不聽使喚了,拚了命拍打著門求人救命,結果隻換來了他的一聲冷笑。
“那時候芊芊敲門,你怎麼就不開呢?”
我縮成一團躲在牆角,眼淚流下來都成了冰柱子,眼珠子再也閉不上了。
過了三天,他氣消了些,帶著白月光又回到了冰窖前。
“她要是還不承認錯誤,那就再關她幾天,一直到她跟芊芊道歉為止!”
隻是他哪知道,我早就變成了一具凍得硬邦邦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