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了之後還可以約望著窗外的月亮,那片片柔和而安逸的老楠木樹枝也隨著風擺動著。如此寂靜的夜色跟我的心境卻全然不一。我端著紅酒杯放在茶幾上。已經淩晨一點多了,白逸還是沒有回來。長出了一口氣,靠在沙發上,人也有些暈的厲害。直到別墅的門被白逸推開,本就難以平靜的內心再起波瀾。“雪兒,這麼晚了,還沒睡啊?”白逸說完自顧的抻了一個懶腰,刺鼻的酒氣讓我眉頭緊皺。“好了,咱們睡覺去吧……”說話間還打了一個酒嗝,與之前的他該有的氣質簡直有著天差地別。我坐在沙發上並沒有動,隻是將茶幾上的合同丟給他。“白逸,你看一下就簽了吧,隻要你簽了字,我什麼都可以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