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徐易承在一起的第5年,他說倦了,領回家一個年輕嬌豔的大學生。這次我徹底心如死灰,隻留下一張銀行卡,連夜訂了機票離開京市。圈裏共同好友紛紛打賭,沒過幾天我肯定又屁顛顛地回來求和。徐易承一臉理所應當地篤定:[不出一周,她肯定又像一條狗咬著我的褲腳求我。]可一周又一周,過去了半個月。我依然音訊全無。徐易承再也坐不住,第一次黑著臉主動找到我:鬧夠沒有?我可沒閑功夫去哄你...坐在我身旁的男人忍不住輕笑:[徐總,女孩子可不是哄的,是拿命來寵的。愛一個女孩子,根本就舍不得讓她生氣。]徐易承被嘲諷到滿臉通紅:[我和自己女朋友說話,關你什麼事。]陸鳴低頭親了親我的臉:[我親自己的未婚妻,你眼紅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