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山村考察項目時,突遇暴雨,失足從山坡滾落。
我躺在血泊裏,慌亂給同在山村的老公打電話求救。
“柔柔有焦慮症,我才陪她回老家散心,你不要整天瞎吃醋、亂試探。再過半月你就要生了,我一定回去陪你,乖點好嗎?”
手機那邊,許柔嬌羞說了一句寫生模特得全脫,顧淵立刻把電話掛了。
是閨蜜也是妯娌的程婧,抱著我,哭著跟她老公求助。
“你們女人懷孕了都跟精神病一樣嗎?別跟嫂子一起撒謊試探人了,我跟哥還要給柔柔當模特,沒空陪你們玩那些小把戲!”
顧墨直接把閨蜜拉黑了。
我傷情太重,等不到救援趕過來。
程婧挺著大肚子,把我背到最近的醫院。
我僥幸保下一條命,孩子沒了。
程婧也因過度勞累和傷心而流產。
“婧婧,我想離婚了。”我哭腫了眼。
“正巧,我也不想跟顧墨過了。”
我們一起提離婚,兄弟倆卻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