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周閆冷戰的一周後,我被他的幾個兄弟拖去包廂。他們在包廂裏喝酒抽煙,絲毫不顧及我有哮喘。我氣急,胸悶,呼吸困難,抖著手打電話告訴周閆我要死了。可他在陪他的小青梅,一度不接我的手機,眩暈之前,我終於打通了,卻被他氣急敗壞的一頓罵。「桑瑜,你這麼大人了,能不要那麼幼稚嗎?至於拿命來開玩笑?「笑笑受傷了,我在給她包紮傷口,這是我身為醫生的職業,就這你也能吃醋?「我再說最後一遍,我和笑笑之間是清白的,你愛信不信!」後來,我死在了包廂裏,他的幾個兄弟為了掩蓋罪行,把我拋屍大海。直到我珍藏的日記本被翻出來,周閆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