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暑假,舍友林曉芸約我一起兼職去做主播。
她說每天隻需要播兩三個小時,坐在那裏說說話,就可以輕鬆月入過萬。
其他兩個舍友被她忽悠地衝昏了頭腦,紛紛報名。
可沒想到邀請她的傳媒公司並不正規,我們被迫簽下了陰陽合同。
我和林曉芸由於長相出眾被安排了所謂的舞蹈賽道,每天穿著少的可憐的布料扭來扭去,隻為博大哥一笑。
胃口稍大的張熙被安排了做了吃播,一頓吃十個正常男人的飯量公司還覺得不夠,喪心病狂地給她安排了擴胃手術。
沒有什麼特長的孫敏最後被拉去做了賣貨,一天播十六個小時,活生生地將聲帶給喊廢了。
最後暑假結束,我們四個人除了林曉芸,全部得了重度抑鬱。
回到學校後,我的直播視頻早已流傳開來。
“賣笑女”成了貼在我身上的標簽。
我徹底崩潰,吞下安眠藥絕望自殺。
再睜眼,我回到林曉芸邀請我們去兼職當主播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