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年代,我帶著女兒在棉紡廠當女工。
被副廠長的老婆當成小三,不僅上門打人還把我的家給砸了,包括我家偷偷保存下來的古董瓶。
事後,她拒不認錯,在棉紡廠的大會上,當眾譏諷我:“我現在是沒有實質性的證據,可不代表她就是清白的!”
“我憑什麼道歉,你看看她,長得那個狐媚樣子,還自己帶著女兒,不可疑嗎?”
不僅如此,她還明目張膽的慫恿兒子,在子弟學校帶頭欺負我的女兒,罵她是沒有爹的野孩子,是小三的私生女。
我麵無表情的扔出報價單:“你砸碎的東西上百萬,照價賠償吧,不然就去坐牢!”
廠長為了她威脅要開除我,我聳聳肩。
“這廠長不行,那筆國際訂單,取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