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婆婆人淡如菊,最要臉麵。
小叔子在學校被人霸淩,回家求助,我報警處理。
婆婆卻擋在霸淩者身前,嘟著嘴巴說:
“不過是同學之間的打鬧,必不會傷及性命,何須占用公家資源?”
公公偷摸出軌,我以曝光奸情逼他回歸家庭,可婆婆竟指責我手段狠辣,不是體麵之人。
我努力賺錢買下學區房,想為女兒鋪個好前程,但婆婆竟自詡與世無爭,轉手將入學名額許諾給他人。
我不得已在台風天趕回家,卻被傾倒的樹枝砸死。
我的葬禮上,婆婆拉著我老公的手說:
“她就是太勢利,才會有如今的下場,區區一個入學名額算什麼?那孩子可憐,沒爸沒媽的,若是咱歡歡的腎能匹配得上那個孩子,我還想叫歡歡捐腎呢。”
歡歡,是我的女兒。
“還有你,媽一定再給你找個好人家的閨女,將來生個大孫子,咱家才算是有後了。”
看著淚眼汪汪的女兒,我氣到靈魂消散,再睜眼,我回到了小叔子鼻青臉腫回家的那一天。
這一次,我要看這一家如何落入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