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晨是我媽資助的貧困生。
也是我追了很久的白月光。
我想給他機會,讓出鋼琴大賽的名額。
他鄙夷我自作主張,轉頭將報名表捧給小白花,“清清,隻有你配得上這個比賽。”
他喜歡機車,我求我媽買了全球限量的古董機車送給他,他笑我膚淺,“別以為我收了機車就能愛上你,傅歲語, 你永遠也不懂我的內在。”
他靠著我的包裝成了神秘富豪家的貴公子,轉頭就拿著我的錢,載著小白花出去風花雪月。
我把他當做全部,讓媽媽安排他進公司,不到半年就提進骨幹,他卻聯合小白花掏空我家公司,更逼著我去死。
“傅歲語,你除了用金錢和物質侮辱我之外,還能做什麼?你是我成功路上最惡心的存在,隻有你死了,我才能幹幹淨淨的娶清清。”
我傷心欲絕,被他丟入車流。
重生回到幫傅晨買鋼琴那天。
傅晨看著我一臉嫌惡,“傅歲語,你不願意買可以直說,沒必要這麼羞辱我。”
我朝他狠‘呸’一口,“是我羞辱你,還是你犯賤?要著吃還嫌人家給的飯涼,你還不如外麵乞討完還會作揖感謝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