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年是我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我犯賤的覺得喜歡一個人就應該給他最好的一切,哪怕他根本就不喜歡我。
於是我像個舔狗一樣的跟在顧景年身後對他有求必應,鞍前馬後。
他交不起學費,我求我爸資助他,送他上最好的大學。
他衣著寒酸被人瞧不起,我心疼他,各種奢侈品,名牌瘋狂的往他身上砸。
後來他穿著我買給他的名牌追上了拜金校花,為了裝逼他不僅花錢如流水,還在學校裏鼓吹自己是顧家大少爺。
沒錢了就把我當成提款機,還pua我,“你家裏那麼有錢反正也花不完,我幫你花是覺得你人不錯,你要是幾百萬都舍不得那以後就別跟著我了。”
我覺得隻要錢到位顧景年早晚會喜歡我。
畢業後我砸錢讓他創業,創業成功後他轉身就娶了校花,還嘲諷我他得到的一切都是憑他努力換來的。
我萬念俱灰砸了他的婚禮現場,他惱羞成怒的用刀子刺穿了我的胸膛,“顧清歌,隻有你死了,我窮酸的過往才能成為永遠的秘密。”
再睜眼,顧景年擰著眉頭盯著我,“十幾萬你拿不出嗎,今天是若顏生日,你非要讓我丟臉?”
我看向坐滿了人的大包廂裏,對著顧景年翻了個白眼,“要我付錢可以,下跪吧,看你長得不錯的份上我就當打賞了,貧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