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後我被人設計,醒來時發現身邊睡著別的女人。
妻子來時不哭不鬧,信了我是被冤枉的。
餘生的日子裏我和她相濡以沫,哪怕她不善表達,可那次的信任足夠我包容她一輩子。
意外發生在我死後的第三個月,她帶著我所有的資產嫁給了初戀男友,保養得當的臉都笑出了皺紋。
她笑著對媒體說,「如果我這一生沒有那樣炙熱的初戀,根本畫不出這麼多的作品。」
而我和她一起養大的女兒更是直接喊了對方爸爸。
這時我才發現,我的女兒和宋書意的初戀是那麼的相像。
原來當初所謂的體諒和理解,不過是一種謀劃。
我在巨大的刺激中意識消散,又在激烈的嘈雜聲中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