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至誠,想跟我一起上去嗎?」
「或者,就在車裏。」
「幹!」
男人低低咒罵了一聲,抱住我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
「顏昕,你可別穿上褲子,就跟我說後悔。」
「我不玩那一套。」
我摸索著去解他的皮帶,唇再次湊上去,含糊不清地催促。
「你是不是男人啊,磨磨唧唧。」
這句話徹底激起男人的勝負欲,從副駕到後座,再到公寓主臥裏。
我整整被徐至誠折騰了三個小時。
到最後,我早已攀附不住男人,整個人軟成一汪水。
「徐至誠!」
我叫著他的名字求饒。
他抽身後,惡劣地輕笑著附在我耳邊。
「昕昕,還懷疑我是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