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給陳珺璟的時候,他還隻是個受人厭棄、落魄不堪、人人皆可踩上一腳的五皇子。
人人皆道五皇子夫婦少年夫妻,伉儷情深。但我們彼此清楚,我不過是太子用來牽製他的一顆棋子。
三年裏,我為他耗盡心血,隻盼太子登基那日能放過我們夫妻二人。
誰知一朝巨變,先帝駕崩,他得權相助力,登上帝王之位!
隻有我安然無恙留在皇宮,甚至被封為慎妃。
都說皇帝仁慈,可看著他與其他嬪妃日夜笙歌,而我被迫跪在門外抄誦經書,已經悲痛到麻木。
他卻輕挑地抬起我的下巴,死死掐出一條紅印,氣的渾身顫抖。
「宋今禾,走到現在這地步,你可知錯?」
如今再問這些還有什麼意義,我已經活不過幾月。
若是有朝一日我的心意終得窺見,他會不會感到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