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了傅慎言十年,婚後我才知他有深愛的白月光。
我難產大出血死在手術室,彌留之際還喊著傅慎言的名字。
醫生顫顫巍巍地撥了電話,接通後我聽見傅慎言殘忍冷漠的聲音,“死透了沒?死透了再告訴我,我在陪果果。”
我心臟驟碎,果果是白月光養的一條狗,在傅慎言心裏,我和孩子加起來都沒有白月光的一條狗重要。
重來一世,我不愛他了,轉身嫁給海城頂級豪門繼承人。
傅慎言卻滿身醉意地匍匐在我腳邊,懇求我再愛他一次。
我腰間一緊,抬頭看著向來矜貴沉穩的新任老公臉色冷沉,一腳踹翻陸慎言,“混賬東西,你應該稱她一聲舅媽!”
傅慎言臉色慘白,薄唇顫抖,“舅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