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八歲之前,是帝都人人都誇的賢惠無比的江家大小姐。
後來,人們變了,他們說我是裴家紈絝的舔狗,說我出格叛逆,不知羞恥。
裴遇喜歡去夜店,我就脫去素白的衣裙打扮的妖豔無比陪在他身邊一起瘋。
裴遇喜歡應酬,我就苦練酒量,和他人交杯換盞,啤的白的一起吹,喝到胃出血。
裴遇喜歡刺激,我就跟著他一起去山頂飆車,做各種極限運動,視性命為無物。
再後來,讓裴遇變成瘋癲紈絝的白月光回來了,所有人都在等著看我為愛癡狂,求而不得的好戲。
我卻一點點掰開了裴遇來拉我的手,在他的痛苦的目光中,輕飄飄的告訴他:
【陪你做那麼多事情,隻是我想玩點兒刺激的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