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眾京圈二世祖的眼中,我不過就是傅子謙黏在身上的狗皮膏藥。
從十三歲開始,每天的主要任務就是跟著他,專為他一個人服務。
他打架,我給他擋刀,他跟女孩逛商場,我提東西。
他跟女孩開房,我訂房間,甚至我還要幫他們收拾戰場。
二十三歲,我陪他應酬,喝到我胃出血,送到醫院裏搶救。
他卻心無旁騖的去參加白月光的電影首映禮!
他朋友看不下去的問:“傅子謙,過分了,小心林笙走了!”
傅子謙冷笑。“她有這個臉,就不是舔狗了!不出三天,她又會哭著回來找我!”
可三天又三天,我杳無音訊……
傅子謙不淡定了,主動給我打來電話。“林笙,真是給你臉了,野夠了趕緊給我滾回來……”
電話另一端卻傳來男人漫不經心的低笑:“傅子謙,這是最後一次,以後別再給你二嬸打電話,否則我讓你滾出傅家!”
傅子謙結結巴巴:“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