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父親家暴我報了警,卻因為家庭瑣事未曾立案,我顫抖著和父親擁抱道歉和解。
我懷揣著絕望,打算投河自盡。
卻偶遇到了校草,他將我攔腰抱下,譴責我不尊重生命。
我嘶吼著看向他:
“像你這樣有錢的公子哥,父母疼愛的孩子懂什麼?你這種沒有煩惱,沒有痛苦的人又怎麼能理解我的世界?!”
直到我看見了他滿身傷痕,明白了他和我一樣夏季穿長袖的理由。
整個城市都是酷暑,唯獨我們兩個永遠寒冬。
他對我說:
“如果有天忍受不下去了,來找我,我帶你離開這裏。”
後來,我披頭散發,赤腳狼狽的去找他。
“顧言,帶我走,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