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弟弟被綁架後,我答應了前妻的無理要求。
在地鐵上取悅她。
我被蒙著眼,隱秘又害怕地動作。
冉苒終於快要結束,周遭卻傳來越來越大的調笑聲。
“陸祁風的臉真是絕了,要哭不哭的,身上味道也清冽。”
我僵住原地,下意識就要抽身尖叫。
冉苒右手按住我的後腰貼近,左手掐住我的東西往裏塞。
“唔,你也很爽吧,漲的我受不了。”
我渾身顫抖,她的聲音帶著事後的慵懶和殘忍。
“2000 萬半個月後打你賬上。”
我猛地睜大眼睛:
“半個月?冉苒!綁匪說最多給三天!”
弟弟還在他們手裏,每多拖一秒就多一分危險。
冉苒慢條斯理地翻下裙擺:
“吳聿想做慈善,錢給他了,暫時拿不出錢。”
我張了張嘴,想像過去無數次那樣,歇斯底裏。
但這次,我連憤怒的力氣都沒有了。
......
冉苒對我的平靜有些意外,但還是提醒道:
“不先整理整理?”
我知道的,淩亂的衣服和頸上的紅痕,腿間一片泥濘。
但我不在乎了,她都邀請她的閨蜜們觀賞全程了。
我幾乎快窒息,隻知道想離她遠一點,冉苒拉住我。
“你這個樣子想給誰看,你還想找誰換錢?”
我甩開她的手。
“給誰看?冉苒,我這狼狽樣子換到錢了嗎?”
“你滿意了?”
她愣了一下,大概沒料到我會是這種反應。
十八歲之前,她處處寵著我。
十八歲之後,都是我哄著她。
我幾乎沒對她發過脾氣,因為我知道她父母慘死在麵前的陰影太過濃重了。
十八歲那年,她母親愛上了情人要和她父親離婚。
她父親死活不同意,她母親絕望之下吞了安眠藥。
她父親抱著她母親的屍體跳了樓,恰好落在冉苒的麵前。
從那天起,她不相信愛情,又渴望愛情。
我被勒令不許靠近她,但還是在她脆弱地躲在角落裏哭泣的時候把她抱在懷裏。
忍受著她在我身體上的撕咬。
那些年鎖骨上、手臂、腳腕都是她咬出來的傷口。
她不喜歡香料的味道,我就再也沒用過古龍水。
可結婚三年,吳聿自殺二十二次,她就跟我鬧分居十二次,鬧離婚十次。
現在我才明白,有些人的心是石頭做的。
哪怕我弟弟的命擺在前麵,還不如別人的一個笑臉。
我苦笑一聲:“所以你給了他多少錢做慈善?”
她不加思索地開口:“2000 萬。”
正好兩千萬。
我靜靜地看著她,心臟密密麻麻的疼。
我用屈辱的交易換兩千萬,他一開口,冉苒就給了。
弟弟是我在這個搖搖欲墜的世界裏,僅剩的親人了。
我沉默著與她對峙。
周圍人也從原本旖旎火熱的氛圍中醒神。
他們脫掉帽子和口罩笑著調侃:“祁風,你們玩兒的夠花的?”
我臉一白,羞恥感讓我眼睛發酸。
車廂裏頓時吵鬧起來。
冉苒一腳踢在椅子上,巨大的響聲讓所有人閉嘴。
她看著我現在全身上下都是她的印記笑了笑。
她伸手整理了我胸口的衣服,又脫下外套抬起我臟汙的腿擦了擦。
直到把衣擺整理好,完全不露春光才揉了揉我發紅的眼尾哄我:
“又沒說不給你,你倒好,讓別人享眼福。”
“而且,這地鐵是假的,造的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