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惡狠狠薅住他的衣領,他怔神。
下一秒,蘇昭月的哭聲傳來:
“裴哥哥,我不願意再看到你和姐姐爭吵了,我還是去死吧,像我這樣沒用的人,就不該活到這個世上!”
她哭著跑出去,裴肆遇慌忙去追。
五分鐘後,裴肆遇往我肚子上裏狠狠打了一針。
“這是畸形動物體種劑,顧霜華你的報應!”
門被砰的一聲關上,肚子絞痛無比。
最後我直接吐了口血,昏厥過去。
那晚後裴肆遇繼續拿父親遺物逼著我給他們做事。
繡古風婚服,舉著落淚的蠟燭聽他們歡愉。
直到有一天,我給蘇昭月收拾完房間,她躺在床上突然昏迷不醒。
裴肆遇發現床單上有好幾根淬毒的針。
他惡狠狠打了我一巴掌:
“顧霜華,你就非要對昭月動手是嗎?好,你喜歡作對,我成全你!”
他買來了一堆針鑲進石柱把我綁在上麵,無論我怎麼解釋他都不聽。
鮮血濺到他臉上,他嫌惡的擦掉:
“再把她扔進毒蛇坑裏,非要給她多點顏色,她才知道什麼叫安分守己!”
我被扔進蛇坑,淬毒的蛇對我瘋狂撕咬。
裴肆遇站到坑頂,啪的一下摔碎了父親的遺物。
又一刀殺死了陪伴我十年的狗。
我掙紮著爬上去,卻又被他一腳踹回。
腦袋受到重擊,我咳了口鮮血,渾身脹痛,末了我徹底閉上眼。
醒來後,我終於學乖了。
蘇昭月就是我的主人,主人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我跪在地上給她洗腳,被她的小侄子扒的隻剩內衣當狗騎。
不高興就被她一巴掌打碎鼻骨,我都不反抗。
被加速成型的畸形動物體從肚子裏取出來的那一刻,蘇昭月終於笑了。
我也笑了。
那晚是我和裴肆遇的結婚紀念日。
動物體哭了一聲就沒了氣息,裴肆遇抱住我。
“霜華別怪我,昭月曾救過我母親一命,她受苦我不能棄她於不顧,等我在讓她懷上一個孩子,她有了依靠我就給她一筆錢把她送走。”
“屆時山高水遠,我們永遠在一起。”
我點點頭,依偎在他懷裏。
是啊,我可真讚同他說的這句話。
裴肆遇很滿意,轉頭想脫我的衣,我拒絕說還是多陪陪蘇昭月。
他笑著誇我懂事,轉頭就走了。
臨走前不忘取我的卵,結合一個動物體給蘇昭月解氣。
肚子劇烈疼痛,我又吐了一大口血。
係統音終於響起:
【宿主積累的虐心值已足夠鞏固母親癌症不會再複發,明日傳送大門開啟,宿主即可回家!】
朦朧的月光落在臉上,我終於釋然的睡去。
第二天,裴肆遇和蘇昭月再困著我的古城舉行婚禮。
海城權貴紛紛趕來祝賀,誇他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我看著他們宣誓,看著他們交換對戒,擁吻在一起。
裴肆遇說著要和蘇昭月永遠在一起時,我穿著喪服走了進去。
我想祭奠我十七年的青春,也祭奠那些薄命夭折的孩子。
多少年前,我也是那麼希望我們美滿,可這份期盼終成了淬毒的劍。
所有人看到我都變了臉色,蘇昭月鬧著想死。
裴肆遇黑臉朝我走來,揚手要給我巴掌。
可下一秒,我拔出他騙我穿越時,用來守護我的利劍,一刀劃破了脖頸。
凜冽的風鮮紅的血擦過臉頰,末了,我在此起彼伏的高喊聲中緩緩閉上了眼。
裴肆遇,我們永生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