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次醒來後,我聽到所有扮演下人的工作人員議論紛紛。
他們都在討論我昨天被道具淩辱時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和姿勢。
我苦笑了一聲,撕碎了裴肆遇送我的畫。
剪碎了他送我的衣服,燒了我們的結婚證,和在古代的婚書。
馬上,我就可以回家了。
......
那日後,裴肆遇會命人以各種名義折辱我。
我都裝作看不出來,如他所願做。
直到有一天,一直認為自己是穿越過來的我的心腹李婉給蘇昭月洗了一次腳後。
蘇昭月的腿癱瘓了。
孩子真的掉了。
啪!惡狠狠的巴掌甩到李婉的臉上,裴肆遇直接吩咐下人杖責李婉六十大板。
我拚命阻止:
“家裏的藥房隻有用你的令牌才能進出,府內下人也不可隨意出入府外,下人的房間每日也有專門的人巡查。”
“婉婉上哪去拿這種藥劑?”
“就是因為這樣,這東西才隻有她有!因為這藥是現代化學產物!李婉,就因為昭月和現代的昭月同名同姓生的一樣你就恨烏及烏嗎?!”
“不論哪一個,我都當做妹妹來看待!你何必如此懷恨在心!來人,把李婉拖下去,杖責六十再處以釘子板紮手,牽羊等刑罰,直到昭月原諒!”
砰!一個大板子落到了我身上。
我救下了李婉。
裴肆遇冷漠地盯著我:“你願意護她,你就是共犯!一起家法處置!”
砰,又是一個板子落下來。
眼看下人們要把李婉的手按到釘子板上,我狠狠將一個演員合同甩到裴肆遇臉上。
“裴肆遇,裝夠了嗎!”
裴肆遇一怔,可緊接著,他就把我連同李婉一同拖出古城。
拖到裴家地下室。
“霜華沒想到你不傻,竟然發現了。”
“那這場戲也就落幕吧。”
“可責罰你免不了,你知不知道昭月當年出國受人家暴淩辱她為我懷上這個孩子有多不容易,李婉的心在哪!你的心在哪!”
裴肆遇捏著我的下巴嘶吼完,讓一個保鏢拿著棒球棒就對著我的頭狠狠來了一下。
我被打的鮮血淋漓。
可手卻還是在他踏出門口前死死拽住他的褲腿。
“裴肆遇,那你的心呢?!就因為我和你說過我是穿越而來,身體機能比別人要好,不容易死,你就為了蘇昭月這般對我嗎?”
“我陪你白手起家到現在,最苦最累的時候,我連僅剩的半塊餅都給你吃。”
“那年你裝破產,你知不知道我為了幫你東山再起去試藥差一點就被紮死了,裴肆遇那你的心呢?!”
裴肆遇沉默了,下一秒他冷笑:“我的心,隻屬於昭月。”
“這一切,都是你應該贖的孽!”
裴肆遇說我要贖孽,先打了我一百個大板。
還要把我做的玉雕作品全摔了,我不肯,他就拿我父親的遺物威逼我。
那是我穿越過來時帶著的,曾經他裝破產沒錢,我還變賣過一次。
“裴肆遇,你這麼做不怕遭報應嗎?!”
裴肆遇笑笑捏住我的下巴:“要遭報應也先是你!”
“你明知道昭月被前夫家暴有抑鬱症急需鼓勵,還不讓她的玉雕作品拿第一!你知不知道那晚她差點跳河死了!”
我有些想笑:“我把第一給她,我被院裏開除,我失去工作和名聲,失去一切被行業封殺。”
“可是隻要我把蘇昭月的第一給了,這一切都不重要是嗎?!我的人生,都不及蘇昭月一個第一,是這樣嗎?!”
“你說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