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婚禮前夕,未婚夫謝枕鴻把我哄進小賓館。
黑暗中,我正騎著他從國外定製的木馬,大汗淋漓。
筋疲力盡之際,被他喂下一顆止痛的藥丸。
我的意識逐漸昏迷,門外卻突兀地響起一個陌生的男聲。
“還是謝哥夠意思,嫂子這屁股嫩得像熟透的水蜜桃。”
我渾身一僵,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聽見謝枕鴻炫耀的說道:
“別嫂子的亂叫,和喬喬開著視頻呢?”
“都錄清楚點,等下周我們就把視頻在婚宴上循環播放!”
緊接著,是謝枕鴻女兄弟蘇喬的聲音。
她咯咯的笑:
“宋幼微好歹也是京市的豪門大小姐,就這樣被你們玩成奶油泡芙了。”
身下一涼,刺痛感襲來。
我醒後,沒哭,也沒鬧。
隻是在他們心滿意足地離開後,平靜地聯係了我的管家。
“李叔,幫我訂一張去巴黎的機票。”
“出發日期,就定在我婚宴那天。”
......
天光微亮,雙腿的刺痛讓我從昏沉中醒來。
無意間聽見謝枕鴻在浴室跟蘇喬打電話。
“謝家老爺子苦苦相求,宋家才肯同意和謝家聯姻。”
“而且人家第一次,你就叫兄弟們開火車,你小子不怕宋家怪罪下來?”
謝枕鴻不屑地嗤笑一聲:
“宋家再厲害又怎麼樣?宋幼微從小到大都暗戀我,我說什麼她聽什麼。”
“再說一個24歲的老處女,正是癮最大的時候,我這是在幫她。”
他頓了頓,語氣更加理所當然:
“看她昨晚那副欲火焚身的樣子,我要是不睡她,她回頭再為我尋死覓活怎麼辦?”
蘇喬立馬嬌聲接話:
“她還尋死覓活上了,昨晚她不是也爽到了。”
我聽得頭發暈,差點栽倒下去。
我和謝枕鴻青梅竹馬二十年。
我陪他從不受重視的謝家次子到如今執掌謝氏。
我以為他會是我一生的良人。
原來,他所有的體麵和教養,都是裝給我看的。
他要裝著愛我,裝著婚禮那天,就帶著蘇喬逃婚。
好讓我當眾出醜,讓整個宋家成為京市的豪門笑話。
我死死咬住嘴唇,仰頭才把湧到眼眶的淚壓了回去。
廁所裏,謝枕鴻的聲音再次響起:
“對了,昨晚喂宋幼微吃的那個藥真好使,藥效一上頭,讓她學狗叫她都肯。”
“就是玩得太狠了,你說......她不會醒來知道什麼吧?”
蘇喬卻滿不在乎地笑出了聲:
“知道不是更好嗎?人前一副清冷豪門大小姐模樣,私底下是給男人當狗的賤貨。”
“她要是敢鬧,我們就拿視頻威脅她,諒她也沒有那個膽子。”
我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屏住呼吸等著謝枕鴻的回答。
而他隻沉默了一瞬,便輕笑一聲:
“還是你鬼點子多,就這麼辦。到時候就說她私生活不檢點,搞大了肚子還賴上我。”
蘇喬在那頭笑著說道:
“不愧是我手把手教出來的好兒子。”
“對了,你趕緊來我這邊,我把昨晚那幾個兄弟都叫來了。”
謝枕鴻一聽,聲音都興奮起來:“還叫他們幹嘛?”
蘇喬在那頭輕笑一聲,聲音帶著鉤子:
“當然是看昨晚的回放,一起再飛一次啊。”
浴室的水聲停了。
謝枕鴻走了出來,經過床邊,他腳步頓了頓。
隻看了我一眼,便頭也不回地離開。
我整個人愣在原地,頓時沒了力氣。
身下,似乎又有溫熱的血湧了出來。